“丽江最后的流浪歌手”
今天上午,读本君从中建云南华丽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了解到,1月30日,华坪至丽江高速公路三川段连接线路基全线完工并贯通。 40分钟即可从古城区到永胜县城 “现在路基完成贯通了,这两天路面单位兰色花园
“丽江最后的流浪歌手”兰色花园
一看大军就是“流浪歌手”的模样。
灰格棉夹克,灰蓝牛仔裤还有包浆的大皮靴都透露着一股风尘仆仆,低矮的贝雷帽檐下是他那张搭配着长发与胡茬,又酷似梁家辉的脸。
畅销书作家大冰曾这样在书里描述自己的兄弟大军:“他从未奢望把西装革履所折射的生活,作为这场人生旅程的行进目标。他自有他的本色,自有他的随遇而安。”
因为大冰写的故事,大军的手鼓店里每晚都十分热闹,大家一起唱歌、喝酒、吹牛。大军也十分满意如今在丽江的生活,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,只是,偶会,会想想和丽江相遇之前,四处流浪的时光。
和 吉 他 邂 逅
生于广西河池的大军,
电台是他音乐的启蒙老师。
那时,广西的电台港台音乐更多,
每天守在电台前的大军,
觉得这些靡靡之音都好好听哦!
但真正的动起弹吉他的念头
是在初中的某个暑假,
大军在公园草坪上遇见第一个弹吉他的人
弹的是邓丽君的歌,
人们纷纷驻足包括年少的大军。
还不知道那个乐器叫吉他的大军
动了拜师学艺的念头,
辗转得知那人在当地艺术团工作,
他凭着一腔孤勇跑去找人家后来,
跟着这位师父知道了他手中拿着的是红棉吉他,
以及其他从未见过的美妙乐器。
没过两年,
初中毕业的大军便辍学去了广州打工。
当时心中竟有些期盼,
如果赚了钱就能买一把吉他,
唱歌给别人听。
可人生海海哪有那么如愿。
那时的广州挤满了南下打工仔,
大军被淹没在其中,
也成为蝼蚁中的一员。
最后,大军在一家鞋厂做起了烤炉工。
每天都有大批通过流水线做好的鞋送到他这儿
他则把这些鞋子放到炉子里将胶水烘干。
工厂附近一家琴行是下班后大军的期盼所在,
下班后隔着橱窗反复看自己中意的那把吉他,
心中默默念着
“等着我有了钱,一定要把它拿下!”
省吃俭用三个月后,
大军拿着60多元钱,
买下了心仪已久的红棉吉他。
唱 歌 的 “走 鬼”
不会弹琴没关系,
每天回到住处摸一摸,
夜晚抱着琴在被窝里一起睡。
这样持续了一年半的时间,
大军的心也“野”了。
不再想做每天12-16小时重复的工作,
用攒下的钱去广州市文化宫报了个学习班。
大军白天学琴,
晚上就去街上当“走鬼”,摆地摊。
刚开始也什么都不懂,
别人卖什么跟着卖。
情人节卖鲜花,圣诞节卖圣诞礼物。
收入交了学琴费用,
剩下的仅够勉强维生。
就这样,
大军用一年多的时间,
从初级班学到高级班,
技术也逐渐娴熟起来。
某天,依旧在路边弹唱的大军,
被人问到要不要一起演出。
这是当时广州时兴的潮流,
有演出团体召集一帮有点才艺的人四处走穴。
大军跟着团队,
走遍了广州附近的乡村,
弹唱的都是陈百强、谭咏麟、许冠杰、罗大佑这些港台明星的歌。
有了一定舞台经验的大军,
没多久又回到了广州。
开始跟着人在路边酒吧卖唱。
火锅店,烧烤店,中餐馆,只要是吃饭的地方,
他们端着吉他就进去了。
5元一首,任君点唱,
客人在他们的歌声中,
有的豪饮,有的鼓掌,有的自顾自说话,有的若有所思的聆听……
可人在江湖走,心酸总比坦途多。
大军也遇到有人唱完不给钱,
也有人大声辱骂,还有的店家不让进……
但做这一行,如果全把委屈放心上,
也就意味着什么都做不了。
4年之后,
大军和朋友一边卖唱赚钱一边去许多城市。
成为了真正的“流浪歌手”。
琴声记录了他的漂泊时光,
越弹越有感觉,越弹越有味道。
遇 见 丽 江
2001年,大军来到大理。
有了些积蓄的他,再也不用流浪了。
索性在洋人街开了间酒吧。
偶尔,会被邀请到丽江去卖唱。
渐渐地,大军越来越喜欢丽江。
5年后,他转卖了大理酒吧,到了丽江。
在这里,
大军遇上了在四方街同样卖唱的大冰、赵雷、大松一帮人。
成立了“卖唱公社”,
每天唱歌写歌,卖自己的CD,
全是野路子,
却也是他们的世界,他们自己的世界。
大冰在书中写道:
有了大军的加入,
卖唱变得引人注目了许多,
很多人来和他合影,
“梁家辉梁家辉”地喊他。
他摆了一个琴盒在面前,
写着“边走边唱,支持”。
慢慢的,丽江的卖唱市场竞争渐渐白热化。
大冰和路平开始尝试做了一批CD,
在卖唱的时候向喜欢他们音乐的人兜售,
大军也开始学着兄弟卖起CD。
大冰在书里说,
大军一天卖了23张CD后直呼说:
“这简直就是在捡钱啊。”
现在想想,
都是带着青春理想的,美好而易破碎的时光。
花 十 六 万 做 专 辑
在社会东奔西走的大军依然是理想化的。
在大冰《他们最幸福》一书中,
记录了大军为出专辑掏光16万积蓄的过往。
大军卖了两年毛片,轴劲儿上来了。
他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,
东求西告地筹钱,
奔成都,跑广州,
租录音棚,买版号,
托朋友找知名的音乐制作人,
自己监棚给自己录制专辑。
他花干净了身上的每一分钱,
带着母带一路搭顺风车回丽江。
我听了他录制的这张专辑,
叫《风雨情深》。
厚厚的外壳,铮亮的黑胶盘,
制作精良,
编曲和录音不亚于一个正式歌手的专辑品质。
我问他共多少钱,他说没多少。
“那到底是多少?”
他假装满不在乎地说:“16万。”
16万!无产阶级的大军你还满不在乎啊?
16万,你得卖多少张碟啊?
我替他心疼,骂他:
“花个一万两万元,
做得比之前的Demo好点儿就行了,
你有几个钱能糟蹋?
你不用打榜,又不用拿金曲奖。”
大军看着我说:
“可那是我自己写的歌啊。”
新碟出来后,他继续以卖唱为生,
计划着还完了债,攒够了钱再出第二张!
一起卖唱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地开店了,
一个接一个地在丽江租得起院子了,
他依旧在三步一亭、五步一岗的流浪歌手们的夹缝中讨生活。
“丽 江 是 我 第 二 故 乡”
大军是一起卖唱的兄弟里最后一个开店的,
所以有人才称他“最后的流浪歌手”。
他依然固执地做自己的音乐,
也特别享受现在古城的时光,
“你看蓝天白云,日光灿烂,什么都被治愈了。”
从河池到广州,从大理到丽江,
那个用流浪度过半生的大军,
如今的日子被看店写歌、四处逛逛所填满,
晚上和朋友们聚在店里一起唱歌。
终于,日久他乡成故乡。
然后,在这里边唱边等年华老去,青春散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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